“夫人,那也不一样。梅之烨和薛家结亲的时候连举人都不是,一个酸秀才,连饭都吃不起,薛家算是资助了他,而且他当时也是耍了滑头,只说结为姻亲,结果是庶子,现在他步步高升,进了翰林院,便是庶子都有些想要反悔的模样,”
眼下正是最敏感的时期,他们也有些搞不明白王子腾这是作什么妖,冯唐的确在张衡个武勋集团中算是一个比较重要的人物,他的儿子顺天秋闱中举也的确值得庆贺,但是你这样规模的搞事情,就未免有些招人眼目了。
七月的京师城正是晒得地面发烫的时候,哪怕是酉正已过了,天色仍然亮得吓人,一条黑狗吐着舌头纳凉、懒洋洋地蜷缩在阴凉处,有气无力的看着旁边的马车驶过。